御澤一生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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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A][御澤]遇見奇蹟-02

CP:御幸一也x澤村榮純

*疾病虐向 *非職棒,打著大學聯盟的御澤


前文請走: 01


(以下正文)


"御幸前輩!"

 

剛升上大學二年級的御幸一也仍延續著對棒球的熱忱參加了社團,大學聯盟打起來比職棒輕鬆不少,畢竟不是以職業來奮鬥的目標而顯得沒那麼有壓力,或許就是為了不讓興趣因成為職業而喪失熱忱所以御幸一也選擇升學而不是職棒,自己熱愛的東西如果哪一天成為了包袱,成為了負擔,那將會是何等痛苦?他不敢想像。

而剛繞著球場跑完步的御幸在休息區準備穿上捕手護具時身後傳來那有精神又令人懷念的聲音,他先是驚訝後轉身看到了一年沒見的,青道時期的投手後輩。

"澤村...?你怎麼在這裡?"

 

 

"什麼我怎麼在這裡啊?我澤村榮純到最後決定到大學打棒球有疑問嗎....還是你覺得憑我的實力怎麼可能考上這所當然是有了金丸跟東条給我的加強以最低分數終於讓我給錄取了嘿嘿想不到吧...啊啊才不是因為御幸前輩在這裡才選這間的是因為這個球隊部員似乎不多都是即戰力我所以我才....."

這傢伙怎麼還是跟以前一樣話這麼多...御幸用拇指稍微按了按太陽穴後從容的開口。

"我是說,今天是一年級第一天入部,應該要到隔壁球場先報到吧,現在的話應該已經快結束了"

話剛落,眼前原本津津樂道的澤村臉色瞬間一變

"誒———????"

這下又起了御幸愛捉弄他的玩心。

"哎呀,第一天就遲到很大膽嘛,如果被監督知道可能整個大學生涯都記不住你了呢,接下來的比賽也不可能讓你參加,學長們也不會對你客氣的吧每天讓你做東做西,不是跑腿就是按摩跟洗衣服,不知情的外人看到還以為你只是個打雜的哈哈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不要說了御幸一也你這個混蛋!!!!!"說完後澤村摀著耳朵喊著混帳四眼威脅學弟啊啊啊並逃離了現場。

這傢伙完全就是跟高中一年級時一個樣啊真是。回想起當年澤村也是遲到且還被自己捉弄的情景嘴上的壞笑就停不下來,看著澤村跑開的背影消失在球場門口後才移開了視線。

 

那是,他們的重逢。

 

 

-

窗外的汽機車嘈雜聲比昨晚更密集了些,夾雜著起重機的運作聲,鋼筋掉落的清脆又帶點重量的聲響。隔壁的工地開始動工了,御幸心想便勉強撐起了身子。

時間顯示九點十分。啊,選修課好像結束了。再看了一眼身旁桌上四五瓶的空罐子,頭還有些暈眩,在不符自己身高的沙發上睡覺真不是件明智的舉動,全身酸痛加上宿醉的身軀連進到浴室做簡單的洗漱都有如行千里路。

 


夢到一年多前的事情?明明只是個微不足道的相遇而已

自認微不足道,又其實可能把它當成重要的回憶。

 


宿醉不是一般的難受,即便洗了身熱水澡,頭暈的現象仍揮之不去,腹部不適使他早(午)餐只喝了杯牛奶墊了墊肚子,覺得窩在家裡似乎也不是辦法,御幸一也決定出門。

此時已經過了上午的尖峰時段,路上的行人寥寥無幾,車流量也不多,加上今天的課已經不小心翹掉了,走在街道上就沒什麼與時間賽跑的壓迫感,也不知是找不到走快的理由還是顧慮到頭暈與胃酸翻滾的疼痛,抱著嬰兒出門的婦人腳程都比他快,沒幾秒就從後面追上,現在已經超過了不少。

因為不曉得附近哪裏有值得一去的地方(雖說本身散步也就沒什麼目的性),御幸就這樣走到他目前所就讀的大學。

租屋處離學校並不算遠,步行二十分鐘綽綽有餘,御幸進入後並非去校舍而是往棒球場的方向走去。

還沒到部活的時間場上沒多少人,有的話也是在做自主練習,御幸只是在站在球場外,並沒有進去的打算。

“來了啊御幸”身後有人在叫他令他下意識轉頭。

“哦,是三原前輩”

三原夏樹,同是棒球部且高御幸一屆即將畢業的學長,與澤村念同一系所,是個很關照學弟的好前輩,說起棒球水平打擊能力不輸御幸,可惜的是一年前因傷轉職為球隊經理,但在隊上仍具有一定程度的影響力。

“後天與弘良大學的友誼賽還是自願不出賽嗎?”

“…是的”

“我了解你的心情,但這樣真的好嗎?”

“……”

“就算不說澤村應該也察覺了吧?現在的你完全不像有繼續打棒球的樣子”

“……”

“我也不會勉強你,但連你自己都不振作,還有誰能為澤村打氣?”

見御幸始終保持沉默,三原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跟他說聲加油就進入球場了。

 

振作….嗎? 

留在原地無奈的笑了笑

 

不是不願意,只是現在的自己知道,當在本壘板正視前方的投手丘時,腦海浮現的即是與那天重疊的影像。

他在害怕,更多的是自責。

 

-

 

那是發生在一月的,令人心寒的冬天。

氣溫尚未回暖,寒冷的溼氣壟罩整座球場,呼出的氣即刻化作縷縷白煙飄向天際,鼻子都凍得誤以為快要流出血來了,七局下半,一人出局二壘有跑者,比賽來到尾盤,到現在兩隊都沒讓對方得到任何分數,澤村首局到現在都壓制得很好,此時站在打擊區的是對方球隊的三棒,御幸一也向站在投手丘上的投手比出暗號,令人不解的是澤村開始多次都沒有將球投進手套的位置,四壞球保送的情況下一棒又將面對主力打者,御幸一也喊了暫停跑向澤村。

“你是在緊張嗎?這樣的局勢又不只是一天兩天了”

“御幸前輩,我好像……”

“肩膀太僵硬,姿勢也跑掉了,現在的打者是四棒,不要想些有的沒有的,調整好心情重新上吧”

 

澤村微微低頭,左手握拳放在左胸,御幸覺得他是在說’交給我吧’,想都沒想便將右手伸出來包裹住他的拳頭。

澤村突然抬起頭像是想說什麼,但御幸只是回聲’放心’就小跑步回到本壘板再次蹲下。

 

四壞保送後的第一球必定要謹慎。御幸想著便比出了卡特球的暗號,澤村將帽沿壓低了些,御幸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相信他。

 

相信……

“吭!”

 

強勁地用木製球棒奮力一擊,白色小球在飛越的軌跡在天空形成一道完美的弧線,翱翔天際的旅程不知經過多少秒,最後降落在中外野第二層看台,敵對球迷起身歡呼,為這三分全壘打做出最高亢的讚許。

 

球擊出的瞬間御幸第一時間摘下面罩站起身看著它飛向看台,早在投出的那一刻他就清楚對方一定會出棒。

軟綿綿的紅中直球,怎麼可能不打?

根本不是御幸要的球路。

 

突然,正對面的人像他跪下,他先是一愣。

不,是倒下

 

“澤村———!!!!!”

捕手向他衝去

摀著胸口倒在他眼前的畫面,成為御幸一也最後一次出賽的回憶。

 

 

 

tbc.


好像自從知道自己還剩多少時間之後就比較積極打文,這到底是好是壞...?

還有,我不會把超鍵接改成文字啊啊誰來救救我!!

#感謝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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